塞尔用他另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发烫的拳头。
他把贞德压在墙上,和她像两头公牛一样开始角力,几乎能闻到彼此的呼吸,脸上青筋乱跳。
“我觉得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独裁者。”贞德舔过她嘴角的酒渍,“萨塞尔,你知道我希望这里有个独裁者。”
“我知道,亲爱的贞德,不是我就是你。”
“不是你就是我。”
“那你来试试啊。”萨塞尔贴着她的耳朵说。
这时,他听到女士们在背后纷纷开始鼓掌。
“美妙极了,无与伦比!看看这位先生!多么敏捷,多么强硬!噢,我们的乌尔科先生可是无法与之相比,他为了这位漂亮的女士神魂颠倒,结果却轻而易举的被一柄剑吓回来!啊,我亲爱的,你相信吗,这位强硬的先生,他刚才亲吻这位女士,然后凝视这位女士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仿佛是满面春风,眼中含着令人陶醉的柔情,真是超然物外——甚至让我感觉有些可怕,感觉心里小鹿乱撞......”
萨塞尔一阵沉默。
“我突然感觉有点恶心。”贞德说。
“你昨天咬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恶心。”
“那是因为你个混球和莫德雷德搞在一起了。”
“那是偶遇,我在调解你们的矛盾!”
“你唯一要干的事情,就是站在我旁边砍死那个没家教的小鬼!”
“那今天呢?”
“那是因为你把你干的龌蹉事情都告诉我了。”
“该死,贞德,你给我听着,在相互结合之前,必须要相互了解才行,我今天早晨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你,还帮你垫了礼服钱,你就不能稍微——”
“这是我的事情。”
“那我刚才说的呢?”
“也是我的事情。”
“狗屁!那我的事情是什么?”
“你的事情就是给我老实——”
这时,后面那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