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错的声音在同时对他低语。
“不过我比较喜欢时间更早一点的,你介意我观赏观赏吗?我数三声,三,好吧,看来你不介意。”
不......不!奈亚拉托提普,你想干什么!
“嗯?你在提意见,可提意见是会让女士不高兴的,萨塞尔,我们之间的一个共同点是,——我们都喜欢揭别人的伤疤,你同意吗?你借着修道士和恶魔战争的时机揭那个小姑娘的伤疤,我借着哈斯塔的力量揭你的伤疤,你看——一报还一报,多公平。我这么说,是不是很像那些自称要审判罪人的修道士?”
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无以计数的绿色触须在他衣服下面重组。它们挤压成柔软的女性躯体——只有一半,另一半还在像无数冰冷的蜘蛛节肢一样扣在他背上。
你之前放过的屁呢?你说过你很好相处的这句鬼话呢?
“嗯——虽然你自己也不相信你嘴里这句话,但我确实很好相处,只是分享一下眷顾者的记忆罢了。难道这会让你受到伤害吗?不,当然不会,毕竟你是头狂躁的半恶魔。我如此亲切的这样和你赤裸相对,像妻子一样温柔的抱着你——尽管有一大半都是冷冰冰的节肢,另一半也像是冰冻的死尸。不过你应该对着这种东西也能发情,我说的对吗?这么说你的话你有感受到我很好相处了吗?”
外神没有温度的冰冷躯体压在他背上。
雪白细长的冰冷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像冬眠的蛇一样钻出他的衣领,扣到他脸上,纤细的手指挤压着他的眼球扣进他的眼眶......
疼痛的痉挛。
幻象在倒退。
他的记忆也在倒退。
幻象随之而来。黑暗的仓库,疲惫的身体,和一只蜘蛛无言相对的孩子。
父亲,我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痉挛。
孩子一眨不眨的眼睛,和蜘蛛的复眼恐惧地对视。
从胫骨到脸颊,他都能感受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