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座小山,拉出去焚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他们要得到净化!要经受折磨!要在我们的城市重生!真神告诉我们,我们要使梦和现实重叠,要使净化一切的折磨降临现世,要使罪人们接受永无止境的痛苦。歌颂虚伪的正义和虚伪的荣誉的时代要成为过去,他们有病,病得要死——真神奈亚拉托提普啊,您亲眼目睹了,我们要用我们的血肉支撑这个城市,因为我们拥有真神赐予的力量!我们再也不能继续忍受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如果我们就这样待在这里,那我们只能哭泣,只能把泪水耗尽,只能把真神的力量浪费在这里......”
“我要把利用真神力量的仪式传授给你们,而在这之后,你们要用它们在和恶魔的战场上经受考验。如果你们能够活下来,你们将获得更进一步的力量;如果你们死去,你们将会抹去一切记忆在城市里再次苏醒,成为新的自己——感激吧,这是真神的慈悲......噢,伟大的真神啊,噢,他赐予了我们慈悲......”
大司祭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几句话声音小到勉强可以听见,犹如一曲演奏即将走向终结。
小畸变体们取出死人骨头做的牧笛奏出缓慢嘶哑的乐曲,用人皮蒙的鼓,用插在腿骨上的人头当鼓槌,敲击出有节奏的‘咚咚’声,这些声音扩散开来,越来越低沉恐怖,像是无数痛苦的灵魂在地底发出哀嚎。
泪水流过大司祭的脸颊。他将一只带光晕的手伸到一只小畸变体胸口,扯出她肋骨间小小的心脏,把它高高举起。修道士们齐声发出叹息,仿佛是在为这恐怖的乐曲发出伴奏。
“真神的慈悲——”
他捏碎了那颗心脏,血珠、碎块和小畸变体一起滚落在他轿子下的地上。
转眼后,一道诡异的、亵渎的血光传遍了整座广场,并如海浪一样不断向四面八方扩散,穿透每个修道士的大脑——也包括萨塞尔和戴安娜。
萨塞尔察觉到他灵魂里多出了几段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