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贞德对话时镇定自若的凛然之气。
“除去这件事之外,我也没什么好做的了,”戴安娜轻拍衣服上的土,说,“离开之后,我试着找地方安置一下这两个孩子。倘若关于调查还有什么需要,您可以来法兰萨斯学院找我。”
“你确定你能把他们带出去?”萨塞尔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你看上去可不怎么擅长对付小孩子。”
“无法否认,”戴安娜说,“我确实不擅长对付只会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不管年龄是哪个阶段都一样。”
“听上去这句话有其它意思?”
“总有些人是不会长大的,这位先生。譬如以前曾敲过我宿舍门的一个女孩,她就是心理年龄和洛塔没什么区别的家伙,整天提着一柄古怪的法杖扰乱教学秩序,——又总是自称这法杖来自一个叫‘萨塞尔’的老古板法师。这个女孩在我管束她的时候,强词夺理说我这种在校生只是半吊子法师,而半吊子法师无权指责真正的法师,——因为真正的法师认可了她的能力,所以我也无权指责她。”
戴安娜说,尽管语气没怎么变,但萨塞尔能听出她话里的不耐烦。“把那种东西交给最擅长闹事和上课睡觉的小女孩,这未免有些过于不负责任,——就像把开刃的利剑塞到调皮的小鬼手里一样,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我认为那个法师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并为学校至今为止遭受的损失做出赔偿和道歉。”
萨塞尔决定不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这位少女。
当他准备顺途问问一个叫薇奥拉的女孩时,突然听见走廊另一侧一声愤怒的叫喊。这叫喊是以贞德的声线发出的,而且有些扭曲变形。萨塞尔思考了片刻,然后低下投,瞥向同时抬起头来的戴安娜。
他们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掠过不怎么好的预感。
“你们两个瞎子都干了什么事!?”
这喊声极其可怕,含着非同寻常的杀意,这种难以言喻的愤怒的叫喊只有常常照顾小孩的人才喊得出来,而且非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