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寻找逃避的理由这件事吗?而且她还给了我一脚。”
“我知道您说的不都是对的,我知道,您也是这么告诉我的。贞德姐姐还告诉我您说的全部都是狗屁,都是错的,说您是个自私的混账,只会说场面话。”薇奥拉忐忑的坐在他怀里,身子侧身靠在他胸膛上,声音低如蚊吶,“可我觉得您是当真认同您说的话,那时我觉得......您,您就像......”
薇奥拉声音越放越低,直到他彻底听不见。
萨塞尔感觉她更加惊惧了,她死死抱着环住她腰肢的右手,紧贴在她胸前,就像抱着一根在洪水中求生用的木筏。
“听我说,孩子,”萨塞尔侧身躺下来,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并盖好被子。他的声音勉强称得上是亲切,但也有些故作严厉,就像医生对患者那样,“我不会读心,我只能看的出来您很焦虑。你应该把一切都告诉我,你的想法,你的一切想法,薇奥拉,你听见了吗?别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也别把被子往上拉!我躺下来是让你放松点,不是让你钻进避难所里!放松点告诉我,这样你才能轻松一点。”
“您能先吻吻我吗?”
萨塞尔更头疼了。
薇奥拉抬起头来看他,长长的睫毛下面还噙着闪闪发亮的泪珠,她漂亮的碧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辉——之所以说是神秘,因为他实在看不懂这女孩在想什么。她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他的衣领,睁大眼睛盯住他,盯着他缓缓低下头,把他的嘴贴到那两片柔软的、清新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
她似乎没有笑。
“老师,请您不要觉得这是背叛,也不要认为这是因为我讨厌您,我爱您,可是,我在您教我法术的时候,还有您在一个人思考的时候,我就觉得,您似乎离这个世界太远了,似乎也离我太远了,我看着您的眼睛,就像我在清澈的水里游泳时看到了水下的深渊。”
萨塞尔听了一会,感觉有点怪异,一瞬间觉得她是在说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