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的字眼,“这句话你听着耳熟吗,毒液学派的朋友。”
那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反应的、满是血污的脸,突然机械地抬起来,注视着扎武隆说:“确实很耳熟,但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是他们的仆人。”萨塞尔认为这不是人类的口音,而是某种公式化的东西发出的、像是察觉到特定字眼后才会触发的语句。
萨塞尔疑惑地盯着他。
犯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犯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探询的目光。
“恶魔学派。”犯人说。
扎武隆脸上现出一丝笑容,“我还以为你们都在灾难中毁灭了,可看上去你们还有幸存者......祝贺你们。”
“毒液学派的黑巫师是什么!?”尤尼乌斯叫道,“回答我!这是你们的内部斗争吗!”
“不是。”
“你在撒谎,黑巫师,我能看出来!我能从你眼里看出来!”
扎武隆直视他的眼睛,用一种怪异的、刺耳的腔调说,“我很希望是......可是,尤尼乌斯阁下,你应该明白,即使你和你的子孙全部消亡了,我也会照样活到世界尽头。”
“闭嘴!”尤尼乌斯怒吼。
萨塞尔觉得尤尼乌斯已经要恼火到即将失控的地步了。
这时,那个模样凄惨到极点的人开始低吼......
“恶魔学派......恶魔学派......恶魔学派,扎武隆,扎武隆,扎武隆——恶魔学派!”他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发出完全不像人类的刺耳尖叫,仿佛一千只乌鸦在夜空下发出此起彼伏的刺耳长鸣。他枯瘦干瘪的肌肉不停抽搐,血管像要爆炸一样一条条绽开——血,比夜色更黑的血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一条捆住他胳膊的粗壮铁链子啪的一声断了。
尤尼乌斯赶忙退到扎武隆身后。“我不管你们是否在内部争斗,”他深吸一口气,“我会为你们隐瞒这件事,但你们需要给我解决这个问题。”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