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毕竟是个体能差到连小孩都比不过的家伙。共享恶魔的五感也就算了,如果恶魔的力量也加持到我身上,那就像是在用钝刀割我的皮肤一样,不经意间就会莫名其妙的受伤,也就只好缠满这种绷带来勉强行动了。”
“意思是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
“嗯......虽然想说是你的错,不过你的程度还算轻微,”卡莲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我从你身上共享的五感大致是一半一半吧,反倒是从你身上获取了奇怪的愈合能力。”
“......多大程度的愈合能力?”
“心脏碎掉也不会死亡,”卡莲说,“虽然我没试过,但我确实感觉到这点了。”
“......那你这伤?”
“愈合只意味着愈合......”她揭下一只胳膊上的绷带,“但是伤还是会一样显现的,就像这样。”
月光落在那只纤弱的小臂上,那只胳膊——就像是有片无形的刀刃划过一样,突然间裂开一道小口,又在片刻之后缓缓愈合。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恰当的表现出同情?”
“说是这么说,可我好像没从你眼中看出同情的目光,你的语气似乎也很自然,”月光掠过她平静的双眼,触摸她轮廓柔和的脸颊,“看样子——你似乎是一条很冷血的军用猎犬啊。”她轻轻抚摸自己小臂上再次浮现的伤口,抬起食指,指向站在黑夜中的萨塞尔。“作为对你眼前这位可怜又无助的修女表现歉意的方式,你可以满足我的要求——叫那么一声让我听听吗?”
一滴血从她指尖落在床单上,扩散开来,像是一片撕碎的花瓣。
“或者你来舔掉我手指上的血滴也可以,”她微笑着说,“要像小狗一样舔才行。”
接下来,房间里持续了一阵很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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