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伤口消毒,剜掉你手上的死皮和烂肉,然后把伤口缝合,最后在释放一点简单的治疗术。”
“没有更......不那么恐怖的手段吗?或者先打一剂麻醉针?”法塔隆的声音带着颤抖。这个粗壮的像头老虎的汉子如今抖的像是个筛子。
“麻醉针?”卡莲语气冷淡,“我这里从来不备麻醉针,你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去外面买。”
“??!”
“至于不需要伤口缝合的高级治疗术——你给的钱再翻两倍的话,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法塔隆听到这里,神情木然的靠上椅背。“我接受治疗,”他面如死灰的说,“我的钱就只带了这些。”
卡莲丢过去一根变形的黑色皮带,“咬着,不要给我在痛的时候叫出来。”她语气冷淡的说,“不然我会吓到手滑,切到不该切的地方。”
修女的威胁让法塔隆心惊胆颤。他敢打赌这根皮带不止他一个人咬过——上面无数清晰或是模糊的齿痕就可以证明一切——无一例外都咬的很用力。
接下来,卡莲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处理法塔隆的烧伤,用过棉签和酒精消毒后,再从他手上剜伤疤和死皮烂肉——先是削掉最外面一层皮,接着扩张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消过毒的探针和齿刀清理手掌中发黑的烂肉,并注意着不切断血管。
在执行手术时,她的神情很专注。
法塔隆紧咬皮带,憋着没叫出来。
接下来,她将探针刺向伤口更深的地方,因为靠近主血管,所以情况更加复杂危险。不过她似乎对这种事很熟练,只用了十多分钟,就把不应该继续呆在手里的东西全部取出——尽管她额头带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最后,她缝合伤口,并连接到治疗迷道,释放了一道简单的治疗术。
等全部结束之后,法塔隆几乎已经失去知觉,他的脸色格外苍白,皮带上也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好了。”卡莲随手拍到法塔隆伤口上,听到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