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继母说,——他们的头领要搞一个什么行动,在行动的时候,他就会趁机对一个什么十字教的教会下手,——据说那里藏着很多钱,这样他就可以和继母远走高飞了。她很高兴的在健康女神的神像上供了一个蜡罐,感谢女神帮助她远离那个肥猪丈夫。”
“罪孽,罪大恶极!”贝多拉斯颦蹙双眉,宣布那个继母和那个情夫的罪恶,然后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娜?”
“从我的姐姐薇娜那里了解到的,薇娜的话,是对她有好感的厨师法塔隆说的,法塔隆的话是从......”
“那男人的居住地址?”小男孩队长严肃的打断了她。
“法兰萨斯学院附近格萨尔德斯街道的洛伦尔杂货店。”
“好,”贝多拉斯说,“今晚我们就派人去侦查。”
贞德斜眼目视着这帮小孩一本正经的在市集里讨论‘机密’。
这帮小鬼可不是在玩闹。
即使是,在理事会高层插手之后,也就不是了。
一个由看上去毫无心机的小孩子们组成的遍布整个城市的眼线,贞德想,这位叫萨沃纳斯的理事会高层也真是个人才......或许只是他偶然发现之后才涉足插手,又或许是他主动教唆自己的儿子,让他组建了这支代表着城市未来的小军队。
她注意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靠在墙角大声哭,看起来非常伤心。
“你哭什么?”一个大一些的男孩在他旁边问。
“我举报了父亲和姑妈偷偷睡觉!......但是他们却发现......父亲涉及什么地下教派引爆天然气管道的密谋,然后他们把父亲抓起来进了监狱,在三天后枪毙了!......枪毙了啊!......要是知道父亲会被枪毙,我就不来了!”
“喂,路尼恩啊路尼恩,”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孩很责备的摇头,“你这种想法可是罪过!你想想如果引爆天然气管道制造恐慌的密谋真的实现了,那会死多少人?你居然连为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