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辨认出了......那个托着腮的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低垂着很久以前因为陪伴自己被虫子蜇伤的脑袋,一动不动的倚墙而立。她注视着自己,就像自己小时候她会做的那样。
萨塞尔吹完之后,随手把口琴塞回口袋里,打了个哈欠,然后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推开了。贞德晃动着两条穿在拖鞋里的修长的腿走了过来。
“你......”
“怎么了?”萨塞尔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数着天上的星星。
“刚才那是什么?”
“以前随军攻打加穷比的时候,”萨塞尔说,“在河口支汊的小渔村里跟那里的渔夫学的。我们总得有点消遣不是吗?已经吹了几十年啦,就像吃饭一样自然。”
“......”
“所以你终于洗完澡了吗,我还以为你淹死在浴间里了,”萨塞尔又自顾自的说,“现在的话——讨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吗?”
贞德没说话。
萨塞尔抬起头,瞥了眼站在他一旁穿着浴袍的女人,那双像观察不出情绪的浅浅的湖中月影般的眼睛注视着他,“......你看着我干什么?”
作者留言:
130月票的。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