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凹了下去。
她的左手仍然没有松开,只是把那个全身无力的身体猛地一甩,砸到一旁踩上桌子的几个透明影子上。
于此同时,裁判官已经借力跳到弩机那侧,轻盈的落在地上。她一手从无形的尸体中拔出长剑,刺在地上,另一只手扣紧弩机,瞄准——
等等......好像不需要了。
扎在那些透明的东西身上——并随着它们移动的玻璃碎片,都静止了。
她听到透明的‘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同时,她也听到,那些生物像是炽热的煎锅一样‘咝咝’的发出响声,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倒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
——它们被煮沸了,字面意思的‘煮沸’。
贞德闻到一股恶心的浓郁肉香味。很久以前,她看到过同样的东西,——不是指这些透明的生物,而是指这个法术。
无声、隐蔽、刻意消去了法术波动,直到完全发动之前都难以察觉。
“你用不着这么警戒,”萨塞尔踩着满地喀嚓喀嚓的玻璃碎片走了进来。贞德注意到,他的瞳孔有一瞬间是垂直竖起的,像是某种恶魔族裔,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黑巫师饶有兴趣地走向地上完全无形的生物尸体,顺带着提醒了她一句,“我是瞄准那些把目光集中在你身上的玩意施法的,没有把你也一起煮熟。”
没有回应。
裁判官沉默着站起身来,目视着黑巫师咝咝地吞下那些东西的灵魂,就像吸入一缕缕灰白色的雾气。
“你别告诉我,你的哪位朋友是被这个法术干掉的,——或者说你的导师?还是你的地下情人?”萨塞尔瞥了她一眼,“现在可没时间给你抒发感情。”
“用不着你啰嗦,而且我也没有地下情人。”贞德语气不快的回答他。
“我以前有一个很中意的女孩子,”他笑呵呵的说,“还没来得及发展一段美好的肉体关系,她就因为接触外神而发疯了。再后来,她把自己的皮扒掉跳进了实验室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