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物结束之后我才能付中介费。”
“规矩就是这样的!”卡西姆显然喜不自胜。“那么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您可以先回旅馆休息,我现在去联系一下明天的车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一切如昨天约定的,三人一狗就上了车。这是一趟预计近七个小时的车程,所以上车的时候都带上了食物和饮料。
卡西姆倒是一个动作麻利,而且很能说的人。虽然他华语水准一般,但交流并无障碍。他在车里天南地北谈天说地,从当地部落长老们的桃色新闻到某军阀和外国人闹翻之类大事小事无所不知。照理说和这么一个风趣健谈的人相处是一个很好的体会,但是问题是他那虚假的笑容毁了这一切。每当他脸上堆出那种谄媚而油腻的笑容的时候,都给张成有鸡皮疙瘩都立起来的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晕车。张成本来以为自己是个不晕车的人,绝不晕车的那种。但是这一次事实证明他恐怕是错了。车子本身是那种老旧的破车(张成车辆知识有限,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辆中古机器),防震功能很差,而且车里满是汽油味。然后他们走的道路,至少中间半程道路,那绝对是歪歪扭扭的。似乎这个国家的人修路的时候就压根没有把路修直的概念。最后就是道路的保养水平很烂。这一点倒是完全能够理解,一个战乱的国家你还想有闲工夫保养道路吗?这坑坑洼洼的路面让张成不止一次产生下车去骑马的冲动。
而当这三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威力着实惊人。到后面的时候,张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纠缠在一起打结了。要特别说明的是,晕车这事居然既不属于疲劳,也不属于疾病,更非受伤,此外和诅咒中毒之类同样无关。张成手里有各种神术卡牌,但居然都没办法处理晕车。这些法术他一一试过,可惜都药不对症,对于晕车毫无帮助。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也许只能说当初阅读旅法师之书掉san的经验给了他一定的适应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