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随口解释了一句,便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姐,你能不能找大姐帮我说说,请苏太傅收我为徒啊?”
秦水瑶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收,有些冷淡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的?”
秦泽于是将春闱发生的事略讲了讲,末了道:“父亲总嫌我文不成武不就,却不想想他给我请的那些夫子都是个什么水平,若我也有苏太傅那样的老师,状元探花还不是指日可待。”
“姐姐你和大姐的关系向来很好,苏太傅又同大姐夫亲如兄弟,若是有你帮我求情,肯定能让我得偿所愿的,弟弟从来都很少求你,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秦水瑶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里却很不痛快,她是曾经和秦云心关系好,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一年前得知秦云心怀孕,她行事急切了些,挑拨她们夫妻的关系露了痕迹,之后她对自己便淡了,整个孕期都没有再找她过去相伴,生了孩子后更是只在满月那天见过一面,连话都没有说上。
至于姐夫左阳仪,不知怎么的总对她不假辞色,前世的姐夫苏阳焱今生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她哪里求得到他们面前去?
不过他们也风光不了多久了,记得太子病逝就是在这次春闱后不久的事情,然后一个月之后皇帝也跟着离世,夫君很快就会被过继给陛下成为新帝了。
想到这里秦水瑶的心里总算畅快了些,随意敷衍了弟弟几句话便将他打发走了,秦泽还以为说动了姐姐,去的时候高高兴兴的。
晚上南王次子回府时发现妻子特别兴奋,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她神色间带着些许紧张,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
秦水瑶心下惊了一跳,但很快就找好借口,将弟弟前来找她求情的事情一说,轻笑道:“泽儿难得知道上进了,妾一时喜不自禁,让夫君看笑话了。”
南王次子见她为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