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极限,逼着他一次次地突破自己。
以为有了弱的一起自己就可以轻松点了?当初太子跟着训练的时候他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想法,然而这家伙却搞出了针对式训练……
不想了,想起了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唯一期待的乐子就是,等其他人被炼得崩溃大哭的时候,自己能在旁边以过来人的身份看看笑话。
就是这么卑微。
“时间到了,再见。”左阳仪冷漠地转身,心里哭唧唧,这个“再见”能时间再长点就好了,偏偏圣上只准了他三天假。
“等一下,”阳焱却将人叫住了,递给他一个盒子,道,“你成亲的时候我没有去参加,这是被给你的贺礼,祝你二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左阳仪的脸黑了,一把将盒子打了出去,压低声音怒吼:“你他m的什么意思?看我的笑话?”
“何出此言?”阳焱慢吞吞地收回空荡荡的手。
“苏老四!我是感激你特意把我带进宫里操练,替我谋划前程,但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你羞辱。”左阳仪像被戳到了痛脚一样,差点没有跳起来。
“秦云心想嫁的人是你这个誉满京城的才子,而不是我这个被农妇养大的粗鄙无知的农家子,你跑来祝福我们,你安的是什么心?”
“成语用得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没有白学。”阳焱冷冷地看着他,“不过什么叫‘被农妇养大的’?你看不起娘?”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偷换概念!”左阳仪气急,“是这京城里的人看不起我,他们说我粗鄙无礼,说我被养废了,说我上不得台面,说我烂泥糊不上墙……”
听到那些议论的话,他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只不过侯爷父亲只在意他的面子,整天压着他读书学习礼仪,侯夫人只会一味地叫他不要放在心上,然后教他怎样去讨父亲欢心。
而府里的下人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背后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