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口左阳仪自己都觉得自己傻,还能是为了什么?侯府的下人当然得听他们的主人的,至于主人除了晋寿侯和侯夫人,还能有谁?
“他们为什么要就样做?当初不是说好了的吗?爹娘始终养育了我一场,我虽然不能和他们再住在一起,但也不必非要断了来往吧?”
“到你自己身上就想鱼与熊掌兼得了,”阳焱见他脸都揪成一团了,不由冷笑,“那当时你又为何寻死觅活的非要把我挤兑走?”
“我挤兑你?”左阳仪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明明是你舍不得侯府的荣华富贵赖着不走,三天两头地在侯爷爹面前挣表现,踩着我好显得你能干。”
“我看你真的是蠢得没救了,”阳焱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视,“我那时候说白了不过是借住在侯府,侯爷稍加关怀多是因为我还有几分才学,指着我出人投地之后能帮衬你这个他亲生的骨肉。”
“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酸话,非要认为我留下是要跟你抢侯府,你也不想想,皇亲贵胄最重视血脉不过,怎么可能将产业传给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
“你他m的才蠢!”左阳仪被他指着鼻子骂,当即恼羞成怒,“爹娘当然是不可能把侯府传给你的,但是谁知道你会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抢?”
“我用得着跟你抢?”阳焱不屑,“以我的才学就算不是背靠侯府也能出人投地,现在我双腿俱废还不是照样做了东宫讲侍,还能把你弄到手底下来?”
他从头到脚扫了少年一眼,眼中的鄙视流露无遗:“只有像你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才需要祖辈的蒙萌,否则的话一辈子都只能一事无成。”
左阳仪气得直发抖,指着他威胁道:“苏阳焱我劝你不要太过份了,不然别怪我欺负残废!”
“怎么?还想打我?”阳焱嘲讽的神态拉足了仇恨,“像你这样的废物别说我只是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