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你大字不识一个,国子监那边一直没有松口才拖延了下来,现在侯爷却把这个名额给了左阳安,你懂你父亲的意思吗?”
“他这是对你不满了,觉得你烂泥扶不上墙,所以就把宝贵的名额给了你的庶兄,他这是要扶持他的庶长子,你认为你的世子之位还能坐稳吗?”
“你回府的时间短,或许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这样和你说吧,身为世子不但将来可以继承晋寿侯的爵位,而且在分家时可以分得所有产业的七成。”
“而剩下的三成需要你所有的兄弟一起分,侯爷有五个子嗣,也就是说除了世子之后,你的每个兄弟只有分到三成的四分之一。”
听到娘亲嘶声竭底的话,左阳仪大约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却没有如她想像般大惊失色或者面露悔恨什么的,只是静了许久才淡淡地:“喔——”了一声。
侯夫人:“……”
她站起身,烛火投映在墙上的身影都佝偻了几分:“算了,你自己都不着急,我替你操心又有什么用?”
但即便话说到这份上了,斜眼看却时少年人仍旧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侯夫人对于这个儿子是彻底地绝望了,恨恨地一甩袖离开了这个地方,而左阳仪仍旧保持着单手盖在脸上的姿式动也未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侯夫人一挥手扫掉了桌上的茶具,她用力地坐在凳上,怒气未消地捶了一下桌子:“自己毫无危机感,还听不进好话,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
“我有时候都在怀疑,当初到底是不是真的抱错了,侯爷英武不凡,我自认也不蠢,他这副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我们两人的血脉。”
“夫人,”旁边的老妇大惊失色,“这话可不是好乱说的,若是被世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