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成了亲后过得不好还可以离开回家,不然我可不敢嫁。”
“哪有那么容易的?”兴昌郡主长叹了一声道,“放心,娘亲不会那么轻易地将你许?去,必定会擦亮眼睛给你看一户好人家,再说了,还有你哥在呢!”
绿莺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她总觉得娘亲的办法不好,但又想不??好的点子,于是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只待哪一天想明白了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这些事情三人都默契地没告诉阳焱,不过却没有瞒住他,老皇帝自从知道皇宫困不住他之后,就干脆地放弃了限制他的行动,高大的宫门任他来去自如。
他没有在这个世界劳心劳的打算,将脑中一些不太超前的东西默?来交给老皇帝去操劳,自己就装扮成各种各样的形象每天在外游走。
时而给人算算卦,时而替人治治病,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就呆在酒楼里看着人生百态,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因为整日混迹在市井之间,他的消息十分灵通,加上兴昌郡主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不用刻意打听很多消息自然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阳焱倒不觉得娘亲再嫁有什么不好,他甚至还亲自去打听过几家说亲的人的品性,不过后来旁敲侧击发现娘亲没那份心思,最终便作罢了。
家里人安顿好了,他这才空?手来,化作了一个中年黑脸的道士,拎着一只“神算子”的布幡走街窜巷。
可惜自从他在京中?名之后,吃香的就变成了年少俊美的小道士,像他这种看起来就有本事的反倒少有人请了,恐怕不少靠此维生了大半辈子的人都在暗地里骂他。
阳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迎面正好与一个布衣青年撞了满怀,他自己巍然不动,对方却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慢悠悠地行了一揖礼,作势要去扶人,嘴里说道:“抱歉了这位小哥,贫道一时没注意,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