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立即走上前,并毫不客气地对其他几个兽人下了驱逐令,他们愣了一下就顺从地让开了,心里并没有因此生气,还以为他是受不了兽父即将离世的打击。
不过他接下来的行为却令他们不解极了,阳焱没有抓紧时间和兽父告别,而是伸出手摸向了他胸前的伤口。
石的意识本来已经有些模糊了,伤口受到按压产生的剧烈痛苦令他瞬间清醒过来,喉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焱!”勇惊呼一声,不忍心兽父临死前还要遭受痛苦,下意识地就想伸手把他提溜开。
不过却被祭师干瘦的手臂给拦住了,他知道这个徒弟不是会乱来的性格,而且他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焱可是和兽神对过话的人,或许他有办法救治石。
勇被拦下之后也反应过来,安抚住其余惊诧的兽人,默默地看着弟弟的动作,心中暗暗祈求他真的能挽救兽父的性命。
阳焱像对刚才的事情丝毫都没有察觉似的,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事。
他先查看了石的伤势,万幸兽牙并没有伤到他的内脏,还堵住了伤口没有造成大出血,加上兽人强悍的体质才让他坚持了这么久。
不过在搬运的过程中伤口难免被碰到,以致于他现在已经失去了不少的血液,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步,再不止血的话性命堪忧。
好在阳焱虽然对医术不怎么在行,但处理外伤还是有些心得的,又事先做过准备,了解清楚他的伤势之后便往兽父的嘴里塞了一颗带有麻醉效果的药。
等他渐渐地昏睡过去之后,手指微动将伤口附近的穴道点住,然后毫不犹豫地抓住兽牙,稍一用力便轻松地拔了出来。
祭师等人下意识地低呼一声闭了下眼睛,不过等他们再睁眼时却发现,他们以为的血花四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在惊讶的时候阳焱已经拿出了一枚穿了线的骨针,在药液之中浸泡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