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不忍地劝道:“这位老先生,有话好好说,怎么上来就动手打人呢?”
江父一时气愤之下动了手,心里也有些后悔,当然他不是后悔打了这不知廉耻的女儿,而是担心闹得动静太大,会家丑外扬罢了。
可惜他现在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那日发生在宫里的事情看到的人太多,阳焱又没有特意下封口令,这几日江氏红杏出墙的事情早就在京中沸沸扬扬地传遍了。
那个打抱不平的人话才出口,就有知情的人将他拉住,普及了一番挨打的女人的身份,还有她会被打的原因,惹得他厌恶地啐了一口:“竟然是个□□彐,这种人被打死都是活该!”
在场的人都开始指指点点,不光江如雪被骂得狗血淋头,江家父子作为她的亲人也被说得很是不堪。
这下别说江父和大公子脸上无光,就连江如雪自诩现代独立女姓,不似这个时代的娇小姐那般脆弱,心理上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江父被众人说得羞愧极了,赶紧抬起手臂用袖子遮住脸,指着地上的女儿骂道:“我们江家没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从此以后你我父女之情一刀两断,永远都不准你再踏进江家一步!”
说罢也不去管她的反应,赶紧和同样以袖遮面的儿子一起攀着车厢钻进车里,大声吩咐道:“走,马上离开这里!”
江如雪却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眼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箱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赶紧扑将上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被她一把推开了正准备驾车的车夫,匍匐在马车上探着身子扯住门帘,尖声质问道:“爹,你车上装的是什么?是、是不是我的嫁妆?”
“什么你的嫁妆?”江父没好气地说道,“你的嫁妆还不是我给你的?如今你做出丑事被逐出家门,难道还指望我能将家里的东西给你?”
江如雪一时无言以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