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见他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阳焱嘲讽地轻笑了一声,“被人陷害?”
俞修明自觉一时口误才会被他抓住错处,帮人不成反而连累了如雪又背上了一层罪名,心里又气又急,赶紧辩解道:“小生会与江夫人互通姓名也是因为仰慕她的才华,并没有宁王以为的那些事情。”
“请宁王一定要相信,江夫人是清白的,她能作出那样高洁的诗作,怎么可能是人品低下之辈?”
“她品性高洁?”阳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或许你可以上江家打听打听,江如雪虽然读过一些书,但从来没有显露过诗才。”
“那些所谓的她作的诗本王也曾看过,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有怀疑,为什么她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可以写出如此之多风格各异的诗作?”
“那些温柔婉约、恬淡闲适的倒也罢了,可有几首慷慨激昂、雄奇瑰丽的,没有亲身的经历,她哪里来的感悟?”
“或者当真是本王一个粗人不懂你们文人,原来作诗不需要什么意境,只凭想像便可以写出令人拜服的大作,呵!”
“这……”俞修明不是愚蠢之人,相反他自幼便展露出比平常人更多的聪明才智,否则也不会得到了一个京城第一才子的美名。
曾经他也对江如雪能写出大气磅礴的诗感到疑惑,只不过那些佳作的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由诗见人,能写出那样篇章的人肯定是满腹才华,完全没必要沦为他人的枪手。
加上她又作出了许多堪称经典的佳作,所以他很快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相信了她是在梦中见到了那些场景,有感而发。
可是现在听宁王这么一说,俞修明心里再度起了怀疑,莫非她当真是请了枪手,将他人的诗作据为已有?
但那些诗作便是他自已也甘拜下风,有如此大才,那人无论如何都可以出人投地,又何必替人做枪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