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你不能乱说!齐默白……”
她看齐默白就跟儿子一样,但她自然不能这么说,于是道,“我看他就和鸡蛋妹小怀素一样,没什么区别。”
把她和齐默白拉一块,简直……是触碰她的雷区。
连祭看她表情极为严肃,终于明白,是自己多心了,心中最后的阴霾也随之散去。
虞思眠又问:“你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连祭:“放不下。”
而除此之外,连祭没有给出其他的解释。
这时人间林间的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
而虞思眠的心中一片片涟漪荡漾。
终于,她道:“我帮你把伤缝一下。”
连祭顿时全身肌肉绷紧。
虞思眠:“别乱动。”每次疗伤他都极其不配合,她才出此下策把他四肢绑起来。
连祭看着她手中的针,“缝衣针?”
虞思眠:“我用火消过毒。”
连祭看着那根线,“棉线?”还是粉色的?
虞思眠:“只有这个了,你先忍忍,等巫医月来了,帮你重新弄,你这伤口不能这么裂着。”
连祭看着那穿粉色棉线的针,叹了一口气,“你会缝吗?”
缝伤口不比缝衣服。
虞思眠:“不太会,不过现在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是话一出口觉得自己形容不恰当,于是急忙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而连祭眼中却露出几分促狭,“只要你想骑,当马我没意见。”
虞思眠看着他的目光……
自己是坐在他的腰上,当时完全是因为一来顺手,而来把他挣扎好压制住他。
一切都是为了帮他缝针方便。
哪知道这个时候他还……
满脑子不正经!
他这么一说,虞思眠准备起来。
却见连祭轻轻一用力,就挣断了困着双手的绳子,一把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