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哼。
她这才注意到连祭正翘着腿坐在桌前看她写的话本,“老子对睡着的没兴趣。”
虞思眠:……
连祭又看了看话本:“隔了那么久你居然一个字都没写。”
其实虞思眠不是没写,而是写了觉得不合适便撕了。
虞思眠:“卡文了。”
连祭不知道什么是卡文,也懒得问,只是把话本放在桌上,幽幽道:“神使大人真是能睡。”
虞思眠:“你给我下了咒……”还怪我能睡?
连祭眉头皱了下,“黑眼圈都出来了,真丑。”
虞思眠:……
不过此刻她确实觉得,睡了这一觉倒是神清气爽,好像所有的觉都补回来了。
在她准备离开去找巫医月时,侍女们端进来了一口油锅。
虞思眠闻到油锅中飘出来的香味,停住了脚步。
连祭:“急着走?”
虞思眠看着里面的兔头:“好像也不是特别急……”
连祭淡淡一笑,用长长的黑木筷把一麻辣兔头从油锅里捞了出来,虞思眠不知道为什么连祭做这个动作让她心中发毛,总觉得魔王配脑袋画风特别阴森恐怖,但明明里面就只是一颗兔头。
连祭用手把滚烫的头盖骨掰开……
连祭虽然第一次吃兔头,但是动作却麻利无比,让虞思眠怀疑他这掰头骨是一件熟能生巧的事。
在她背脊发麻的时候,连祭脑袋递给了她,“不吃?”
虞思眠:“啊?
”
所以他不是自己吃,是给自己掰的?
虞思眠刚把手伸过去,碰到滚烫的兔头时却猛地收回了手。
连祭:“你连双头龙的烈火都不怕,你怕烫兔头?”
虞思眠吹着手:“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想怕啊。
但是兔头这东西偏偏就要油锅里取出来的滚烫的才好吃,凉了就不对味了,她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