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风,像大海,能让他无比的宁静。
独一无二的味道。
刻入他的脑海,他的骨髓,但是他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喝过。
这时虞思眠又递了一杯蜂蜜水过去,“还要吗?”
连祭许是在梦中出汗过多仍然觉得干渴,一口气又喝了一半。
虞思眠:“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连祭:“与你何干?”
虞思眠站起来:“如果没做噩梦,我就先回去了。”
连祭:“做了。”
虞思眠停了脚步,搬了一条椅子在床边,“你也别怕,就是梦而已,我在这里,如果有事你叫我。”
连祭想说她有病,他想毁了她,她却担心自己做梦怕不怕。
但她说得很认真,眼神那么柔和,似是带着……关心?
他话到嘴边咽了下
去,变成:“虞思眠,你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虞思眠:“不是。”
因为,内疚。
连祭听到这里,心中却莫名的觉得畅快。
他看着毛巾,“出汗了,不舒服。”
虞思眠把毛巾递给他。
连祭:“你觉得我伤成这样还抬得起手来自己擦脸?”
虞思眠没说什么,拿着毛巾帮他轻轻擦着脸上的汗。
连祭一下按住她的手背,虞思眠吃惊之时听他懒洋洋地道:“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擦个脸都不会。”
然后握着她的手,一点点地擦拭着他的脸。
虞思眠:……
他捉着她的手,果然,和梦中还是不一样的,梦中的所有快感都来自于他的想象,而这,才是真真切切的她。
玉骨冰肌,却又恰到好处的温暖。
后来他也没睡,只是把那张去找天尸的图又拿出来,挑了几处刺。
虞思眠一边搓着手帕一边道:“我陪你找到天尸再走。”找到天尸也许就能解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