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准备继续往下移动的手也停在了原处。
虞思眠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自己那么长时间对视。
她红唇再次微微张开,“对不起,这句话我说晚了。”
“你来救我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一个人在蛮城我很害怕。”
就算她可以治疗血疫,但是却不知道怎么面
对此后粮食紧缺的问题,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都可以失去理智,何况是魔,无论是旁边的炽灵,还是巫医月都不能带给她安全感,唯有连祭进来的那一刻,她的心才踏实了下来。
她被是是非非蒙蔽绕晕了头脑,在黑与白之中不得答案,她架在神的位子下不来。
她想做到公证和完美。
但是其实,她只是个普通人,她不是什么神。
连祭来时,她明明是高兴的。
“对不起,我说晚了,见到你时,我是高兴的。”
她应该当时就感谢他的。
连祭愣了十几秒,他低下头笑了一声,所有的凶戾都消失在这声轻笑之中。
再次抬起头时,恢复了一丝痞气,“你道歉就道歉,你哭什么?”
虞思眠这才发现自己红了眼眶,急忙忍住了泪水。
连祭颇有几分不屑,“我都没把你吓哭,你觉得那些蛮魔比我可怕?”
虞思眠抽了下鼻子,“这没有什么好攀比的。”
连祭舔了舔嘴唇,眼色再次变得漫不经心,“我有两个问题,一直想问。”
虞思眠:“什么?”
连祭:“你为什么想哭的时候鼻头总会红?”
虞思眠:“不、知、道。”
“另外一个问题。”他目光从她脸上下移,“你为什么只遮一边?”
虞思眠顺着他的目光下移……
……
……
她发现自己的左手遮在身前,不忘捂住了两条锁骨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