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伽夜错愕之时,虞思眠又道:“但是我好了,我来就是试试能不能救你。”于是把手指放在嘴里,用牙齿一咬,直到尝到了腥甜。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先试试吧。”她将血滴在了杯子里,然后兑了些水递给了伽夜。
躺着的伽夜很快再次失去了意识,虞思眠给他盖好被子,看着宫门口那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却带着惶恐的眼睛,毕竟照顾病重的妖太子,天天与血疫为伍,惶恐也是理所当然。
在她的笔下妖界已经被连祭一统,没有妖族皇室,也没有这个妖太子,也不知道是今后的连祭抹去了他们,还是他们都死在了这场血疫之中。
门外的人类已经被遣散,留下一众妖,还有连祭等人。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
妖太子这几天疯魔似地折腾,找了一群人类来殿前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大家都以为他是病入膏肓人彻底糊涂了,没想到伽夜是在找她。
伽夜为什么要找她,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却没有人知道。
众人眼中都带着惊异,唯有坐在椅子上的连祭,他姿势懒散,黑沉沉的双眸却满含阴霾。
虞思眠已经习惯了连祭的喜怒无常,于是避开他的目光,而是看向了白羽。
妖皇宫是因为这场血疫彻底覆灭的吗?
自己插手管妖界的事就是多管闲事,越俎代庖,最后可能会落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
可是她想到伽夜宫中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妖,总觉得如鲠在喉。
如果说这里是自己笔下世界,这些小妖,或许自己笔下的墨?
终是无法选择沉默……
伽夜昏迷,这里能说话的就只有白羽。
她吸了一口气,对白羽道:“白羽公主,希望你把与太子,以及和他有接触的妖都隔离。”
有妖问:“隔离是什么?”
虞思眠回答:“隔离就是一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