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没做过什么家务,更没做过什么重活,站了起来双手吃力地举着砍刀,两条细胳膊都是抖的。
那架势和姿态看得连祭又挑了挑眉。
她刀起刀落,只听一声巨响,圆溜溜的椰子收力后往旁边一滚,她的砍刀插/进了桌面。
然后……
拔不出来了。
连祭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虞思眠抿着唇,努力地拔着被她砍进桌面的砍刀,只差把脚踩在矮桌上助力,最终那深陷桌面的砍刀却纹丝不动。
她悄悄看了一眼连祭,带着几分为难,“我拔不出来了。”
连祭笑得越发灿烂。
这一幕连祭一直记着。
后来他不知餍足地占有她,在她耳边说着放浪的话,其中就有这一句。
他总是克制着自己不把她弄哭,却又在发狂的边缘一遍遍宣示着他的主权,证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那时候又羞又恼的她用双手捂上脸,用被折腾得几乎无力的脚踢他,他趁机捉住她的脚踝,轻咬她的脚趾……
而此刻的虞思眠则是偏着头看着大笑的连祭,她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明朗,不带一点阴霾。
连祭见虞思眠面对自己的嘲笑不仅没有生气,还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探究地看着自己,立刻收起笑容,恢复了那副桀骜冷漠的模样。
虞思眠也移开了在他脸上的目光。
连祭面无表情地握着刀柄,只是轻轻一提,那砍刀就从桌面的缝隙里出来。
“谢谢。”虞思眠双手接过砍刀。
然后连祭便看见她乐此不疲地砍着青椰,他发现这家伙与其说是怕自己不如说有点轴,那双一看就没提过刀的手,没两下掌心就给刀柄磨破皮了,可她还是一直在跟那青椰较劲。
虞思眠其实并没有跟青椰较劲,她只是不喜欢半途而废。
她终于砍开了椰壳,已经气喘吁吁,她吹了吹手,抱起青椰倒进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