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的手心溢出一阵冷汗。
身后的连祭只是轻嗤一声,“你?行吗?”他声音很不屑,但是因为咬着发带,所以发音有些含糊。
虞思眠语塞。
好叭,她不行。
连祭握着手上栗色的头发,发现她发量很多却很细软光滑,还带着淡淡的带甜的香味。
自己的手指能够从她的发根一直无阻碍地拉到发尾,到最后眼睁睁看着它们从自己指缝滑走,只留那若有若无的甜香缠绕在指尖。
他将头发固定在她脑后,取下唇间的发带,利落地缠绕上,在上面系了一个蝴蝶结。
这马尾扎得不高不矮,不左不右,连蝴蝶结都对称得不得了。
“好了。”
虞思眠这才松开了蜷曲的脚趾,砰砰乱跳的心终于平复下来。
扎了头发的虞思眠瞬间觉得自己清爽很多,她道:“谢谢你。”
这句谢谢倒是真诚。
连祭懒洋洋地道:“看着碍眼罢了。”
虞思眠没说什么,也不要求他嘴里有好话,确实对他报以一笑。
她的笑容让连祭一滞,转身走到船头,长腿肆无忌惮地踩在了上面,凝视着前方,似是在吹着风。
连祭眼中的凌冽的戾气似是被也被这清凉的风吹散,最后变成了浅浅的笑。
他笑起来好像整个人变得明朗,显得丰神俊朗,意气风发,是少年该有的模样。
风带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吹到了虞思眠身边。
她垂下头,继续写着东西。
画面难得的和谐。
连祭的存在向来很难被人忽略,他闻得到别人与他相处时因为紧张身上发出的难闻的气味。
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却是淡淡的甜,哪怕紧张起来,也很甜,自己一在她旁边就味道就为明显,特别是刚才给她梳头的时候,现在他却闻不到这味道,好似她已经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他转头,看见她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