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那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见她不说话，秦夜没有继续追问。
他这个人吧，就是缺了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持；很多时候如果继续坚持，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不想说那就不要说吧，反正我们已经是一伙的了。”
“……是呢。”
白井黑子好像表示认同。
答案到底是什么，可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关键是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转变。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再纠结。
勇往直前吧！
……
白井黑子确实是认准目标就会勇往直前的性格。
心态转变后，相处模式也开始发生变化。
秦夜能明显察觉到这种变化。
像是突然跟他坐在一起、像是离开餐厅后突然牵着他的手、像是突然提出“要不要回家、还是去酒店”这样的问题。
莫名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盯上了。
这是很强烈的直觉。
泷壶理后、绢旗最爱到他家里过夜的那几个晚上，他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跟其他姑娘相处的时候，同样没有这样的感觉。
偏偏白井黑子这小姑娘……
可能只是错觉？
瞄着身边跟自己牵着手的小姑娘，有心想要询问一下。
但又觉得直接说出来不太好。
一个老师跟一个学生说某种话题，感觉就像是某种骚扰那样；不管答案是什么，影响都不会太好。
这是秦夜的又一个缺点：做事情太容易瞻前顾后了。
总是顾忌这、顾忌那的。
或许是太过安逸的日常生活把他给养废了。
性格就像是那些老古董那样，拒绝发生改变、甚至害怕发生改变。
毕竟封建残余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