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的干干净净。
看来，牛大山对自己的话很上线。
牛大山哪里敢不上心，一天一两银子，这样的活比他卖馒头不知道多赚多少，别看他一天能卖出五六百个馒头，但这其中还要除去人工费还有材料分，利润能有一百文都算不错的了。
徐凡直接给他一天一两银子，这样的好活，整个平阳县都找不到几个。
一上午的功夫，徐凡便看了差不多四百多人，这其中，徐凡并没有收到多少钱，毕竟，来徐凡这里看病的人，大多都是以农汉和流民为主。
他们都是听说了徐凡看病不收钱来的，这些人，大多都是没钱看病，或者没多少钱看病的。
有钱人自然也是有几个了，但占的比例并不多。
中午的时候，徐凡看了一个奇怪的病人，因为他并不是生病了，而是撞鬼了。
在见到来人的时候，徐凡第一眼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浓郁的鬼气。
比起之前的刘凝香，也不差多少，他即便没有被鬼上身，在他的身边，必然也有一只鬼。
男子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穿着人，他的双眼周遭也有黑色的一圈，看起来跟黑眼圈一样，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
就好像没睡好一样。
但徐凡却知道，这并非是他没睡好，而是他被鬼吸了阳气的缘故。
这让徐凡想起了一个人。
宁采臣，这是一个敢曰鬼的猛人，而眼前的这个人，徐凡觉得他可能也是这样的猛人。
“在下周达，见过王公子。”男子先是对徐凡拱了拱手，方才坐在徐凡的对面。
“王公子，我这几日一直乏力，做什么事都有气无力的，不知可能治。”周达坐下后，看着徐凡道。
“你这病，有些独特。”
“如何独特？。”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鬼？子不语怪力乱神，在下是不相信这世间存在鬼怪的。”周达摇了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