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咽了下去,对织田反问道:“但是你已经知道问题很棘手了不是吗?”
织田作之助没有否认,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就是因此,我才打算来委托侦探社保护那几个孩子。”
乱步停下了吃薯片的动作,拿着手里的半袋薯片,盯着织田作之助,目光深深地凝视了他半晌,长久的沉默无言,没有开口说话,连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分钟里停止了流动,直到一分钟后,他才再次张开了口。
“你真的觉得这次事件的‘问题’,在于这个犯罪组织吗?”
乱步用碎裂的玻璃一样冷静而透彻的语气,尖锐地说道。
织田作之助的脸上露出了带着些许困惑的表情,没能理解乱步所说“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
将一起事件细细碎碎地掰扯开,然后向警察、委托人明明白白地解释清楚——这也是乱步日常工作的一环,虽然很麻烦,但他也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总是一边说着“你是笨蛋吗”、“给你生锈了的大脑上点油吧”这样不客气的话,然后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和对方说清楚。
然而此时,乱步却是一反常态地用上了耐心的语气,和织田作之助解释了起来。
“你的身份只是黑手党的最底层的成员吧,虽然对方组织的情报还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组织显然很不好对付,即使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也颇感头疼。”
乱步这么说道,织田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连“首领也颇感头疼”这一点的,就又听见他往下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样一个底层的成员,却会被任命为前锋呢?”
——确实,正如他所说。
织田作之助在心里这样想到。
最开始首领只是委派他进行“寻找安吾”的任务,但显然首领也清楚事情不只是找一个失踪的成员这么简单,否则也不会赋予他“就算是干部也可以驱使”的【银之手谕】了。
在得到这张手谕、离开首领办公室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的心底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