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ke……cakey,买,蛋糕。”奈奈子磕磕绊绊地说道,陌生的发音还是让她没法习惯,即使知道该怎么念,声带和舌头也不能很好地正确发出音节,“巧克力,蛋糕,买,一个。”
她把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硬币放到阿姨的手心里,想要说打包,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打包”的日语该怎么讲,她自己不知道,这副身躯的记忆里好像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于是她只能比划着形容:“盒子……包起来,蛋糕。”
“好好、不着急,慢慢说。”阿姨耐心地听她讲,“要一个巧克力蛋糕,打包带走,对不对?”
【持ち帰り】
奈奈子捕捉到了这个短语,字面直译就是“拿着带走”的意思,应该就是“打包”的日语说法,她记下来,对着阿姨点头。
“好,一共是四百日元。”阿姨带着她找了个正对着吧台的空位坐下,“在这里乖乖坐一会儿,阿姨去给你打包蛋糕。”
她抱着奈奈子坐到椅子上,忽然看见了她胸口贴着的纸。
“……武装侦探社……捡到请归还?”她念出了纸上的字,奈奈子也得以知道那一行她看不懂的字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楼上侦探社的孩子啊。”
“这个岁数……是福泽先生的女儿吗?”阿姨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福沢】
这个发音是那个头发白了的爷爷的名字,奈奈子昨天跟着与谢野念了几遍,大概记得侦探社里一些人的名字都该怎么念了。
于是她摇摇头。
“爸爸,乱步。”她对阿姨说道。
阿姨了然:“原来是乱步先生的女……”
侍者阿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作为咖啡厅的常客,她自然是知道乱步今年才不过十八岁的,但奈奈子看起来也已经有五岁左右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她斟酌地对奈奈子问道。
“奈奈子。”奈奈子一边回答她,一边往椅子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