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气氛十分凝重。
陈画的心情比包厢气氛还要凝重一点,头皮还有点发麻,挺得笔直的腰杆也微微佝偻起来,在赑屃和狴犴两座大山的压迫下逐渐卑微。
一瞬间他脑海里划过了许多东西,最后定格的是应峤那张得意又嚣张的脸。
就在今天他来分公司之前,应狗还发微信跟他炫耀,说自己要去约会了。
凭什么呢?
当事人逍遥法外,和男朋友亲亲我我,他这个卑微社畜却要代替他被架在火上烤。
这不公平!
也不是他一个卑微小助理应当承受的。
陈画眼一闭心一横,决定卖了应狗。
既然应狗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他木着一张脸,把应峤和姜婪在胡璨的撮合下敷衍相亲结果阴差阳错在一起的事抖落的干干净净。又摆出一副“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也就比你们早几天知道真相而已求求你们别搞我叭”的卑微模样,开始飞快甩锅。
“要怪也只能怪胡璨!为了骗大家去相亲,他买通应峤和姜婪做虚假宣传,结果才推行了几天就因为宣传的相亲对象太过离谱被群众举报抗议逼停了!”
从知道胡璨把应峤和姜婪凑一对相亲之后,陈画就觉得这是个狼灭。
要不是他一拍脑袋做决策,很可能就没有后面一堆破事了!
他还是那个兢兢业业赚钱兼给应狗擦屁股的快乐小助理,而不是现在的背锅侠和排.雷大师。
每天就是水深火热,胆战心惊!
狴犴闻言却是大惊:“老五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五去相亲的理由。
接着又愤然骂应峤:“而且应狗是会轻易去相亲的人?别是早就对老五别有所图,故意就联合胡璨做局给老五下套吧?”
他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暴躁地踱了几步,一脸凶狠道:“我就说应狗这种一看就是注孤生的事儿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