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后。
享受自己保护，而非自己一直仗着师父的余威，在这天地之间一直肆无忌惮。
这种感觉，多少是让人有些不好受啊。
“道友，一番交流下来，在下其实好奇......”夜非凡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林玄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自己肯定不会因为这个问题生气，至于回不回答，就需要看看这个问题本身了。
“道友的出身，究竟是何种存在。”
夜非凡一句一字，但却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
“如果我说，仅仅因为自身天赋，你会相信吗？”
林玄笑盈盈地说着。
他很想骄傲的说上一句：“家师李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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