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竹竿隔这么远,敲绣田的头,敲得如此之准,那他适才摸绣田伤口,却为何总是摸不到,反把她的乳摸了好几下?”她悄悄观察荒唐大师的眼睛,然而看到的依旧是一片惨白。
她心生一计,来到钟绣田身后,气道:“就是,绣田你自己也是汉人,怎可替山越说话?你非得受罚不可。”突然伸手,把钟绣田的衣襟和胸兜往下一拉,一对白嫩玉兔弹跳而出。
钟绣田“呀”的一声,赶紧双手捂胸,左看右看,还好周围只有几位姐妹和双目已瞽的荒唐大师,却没有注意到“荒唐大师”的眼睛刚才突然亮了一下。
“荒唐大师”干咳一声,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苏亚兰却是咬着嘴唇,心底冷笑。
钟绣田气得要去扯苏亚兰衣裳,苏亚兰娇笑避开,祝题花疑惑地看了苏亚兰一眼,心里也多少有了些数。
“荒唐大师”心想,这姓苏的丫头狡猾狡猾的,还是要小心些,穿帮可就不好了,赶紧转移话题,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说道:“你们可知道,委羽山的这些妖怪,到底想要做什么?”
祝题花等人都知道正事要紧,于是静了下来。
荒唐大师淡淡地道:“他们并非真心想助犬封族放出五瘟尸王,屠杀岭南汉民,他们只是想诱使那些血巫解开封印,将五瘟尸王体内的五瘟月华据为己有。委羽山洞主似乎是在祭炼某样邪器,这种邪器恰恰要用到五瘟月华,故此藉着替子报仇的名义,与犬封族合作,再伺机下手。”
祝题花道:“那是否是说,就算放着不管,尸瘟也不会在循州扩散?”
“错了,”荒唐大师道,“尸王是以体内的五瘟月华为骨,尸瘟为肉,委羽山并非是要将整个五瘟尸王收为己用,而只想抽离它体内的五瘟月华。五瘟月华被抽离后,想来那些妖怪也不会去把剩下的尸瘟清个干净,失去五瘟月华的尸瘟一旦扩散,范围只会更大更广,到时不止是循州,只怕整个岭南都会被尸瘟覆盖,到那时,才真是一个都不用想活。”
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