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看这个,明白了。
最近时不时也有人找上她,求她帮忙,她一概说自己不懂,让他们去找沈烈,推到沈烈那里去。
可还是有人时不时地来,怎么求的都有,也有一句话不说就往她手里塞一兜子苹果或者葡萄的,她要还给人家,结果人家人影都不见了。
现在这位,是比较激烈的,竟然直接跪下磕头。
冬麦无奈,沈烈的联合工厂在建,但再快总也要有时间,不可能今天建好明天就帮着大家卖,这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再说,有了出口指标,也得有主顾啊,徐先生是可以吃下一部分羊绒,但总不能全陵城的都卖给人家吧,人家对羊绒品质也很挑,不是什么都收。
是以她只好让对方赶紧起来,但是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只能说是如果可以尽量帮忙。
对方就跪在那里哭,哭着说我家生了老二人家计划生育罚钱,自己娘生病了,又说羊绒赔在那里欠着贷款人家要来家里贴封条,周围一群人看得都唏嘘不已。
冬麦便道:“你和我说这个没用,虽然沈烈是我爱人,但我也不可能随便承诺你什么,那是买卖上的事,我不可能因为你跪在这里哭就要非要让他如何,在商言商,你必须和他谈。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你觉得像样吗?给你说了你不听,就赖着哭,你说谁还和你合作做买卖?”
说着,就要走,谁知道那男人看冬麦要走,竟然抬手扯住冬麦的裤腿:“帮帮我吧,我也是走投无路了,不然我——”
他正哭着,却被人劈手一下,直接捏住了手腕。
他手腕一疼,下意识放开了。
来人正是沈烈,肃着脸。
冬麦见到沈烈,总算松了口气,这人竟然扯着她裤腿,倒是吓了她一跳。
沈烈盯着那人,漠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村的?”
那人看沈烈这样,倒是有些吓到,也不敢哭了,抹了一把眼泪。
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