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明白他的意思,明白后,心便跳起来。
自从冬麦怀孕后,基本上夫妻之间的事就绝了,毕竟是双胞胎,要格外小心,两个人都没那心思,生了后,先是坐月子,之后操心着修建厂房的事,再之后沈烈去新疆冬麦弄粽子,都在忙,如今难得清闲时候,孩子睡了,夏日的夜宁静,青涩的葡萄香,清脆的虫鸣声,让这熟悉的炕头都变得诗情画意起来。
沈烈便不说话了,俯首下来,唇落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
冬麦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吻像夏日雨后的蜻蜓,绽开翅膀,轻盈地掠过,在冬麦的心里荡起涟漪。
“你是用了那个香水吗,我闻着香喷喷的。”
“没……”冬麦软声道:“就随便洗洗,哪用了什么啊!你买的那个香水,我还没来得及用呢!”
但是沈烈依然觉得香,曾经有过孕育的女人比之前略显丰润一些,肌肤粉润透亮,才洗过澡,像是三月雨后的桃花,粉盈盈地带着露珠就在风里颤。
他便贪婪起来,恨不得一口吃下。
此时男人的吻依然在落下,如雨点一样,再之后,仿佛闪电划过长空,巨石沉入泥塘,夏日的夜晚,电闪雷鸣香汗淋淋。
或许是没有了太久,一切都显得比往常更紧密,中间孩子醒了一次,两个人只能暂时停下,哄了孩子睡着。
等孩子重新睡着后,沈烈便一把抱着冬麦,直接去了西屋,西屋并没有炕,只能让她站在窗前。
冬麦体力并不是太好,低首间,差点站不稳,一头青丝散落在纤细的背头,也扫在有些年头的窗棂上。
沈烈怜惜地捞起她,低首,拇指滑过她脸颊上的泪珠,之后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冬麦,我爱你。”
声音太模糊了,以至于冬麦几乎没听清楚。
第二天,沈烈精神百倍,从未有过的满足,以至于冬麦从旁看着,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虐待他,没让他吃饱饭?
还是说,男人其实很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