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最近总算把小货车的指标给搞下来了,到时候挂我们社办工厂老胡那里,最近就能开回来。”
彭天铭:“得,你早说,挂我这里也一样。”
沈烈:“我这批羊毛,就靠你帮我看着了。”
彭天铭笑了:“不怕我偷你的,就尽管拉过来,反正我这里地儿大。”
一时又提起来,其实沈烈现在越做越大了,可以考虑搞一块地,自己办个工厂。
沈烈:“我也考虑这个事,不过需要地,也需要人手,总是要有个机会。”
其实他是想着,苏闻州提起年底的那个评选农民企业家,如果他能搞到这个名头,也许能得到一些政策支持,借着机会搞一块地,会容易一些。
不过也得看看后续情况,毕竟不少人瞅着这个荣誉呢。
卸车过后,沈烈要请彭天铭一块吃饭,彭天铭擦了擦汗:“我这里有一批货要出,估计忙,改天吧。”
沈烈见此,知道她确实忙,也就算了,带着冬麦江春耕和那几个同村,过去了旁边的国营饭店,吃一顿好的。
到了饭店,大家要了酒,要了菜,说起话来。
几个同村都是跟着江春耕混大的,和冬麦也熟,都是能信得过的,一群人也没什么防备的。
以前江春耕没怎么出过门,也没做过生意,到底是没见识,现在跑了首都,去了上海,又在内蒙转了一圈,见识广了,性子沉稳了,和沈烈说起这次内蒙收毛的经历,自然并不是那么顺利,也遇到了一些事,听得冬麦捏一把汗:“哥,这可真不容易!”
沈烈也赞叹:“幸亏是哥过去了,不然一般人真顶不住。”
毕竟那边是牧区,民风彪悍,收毛的话要面临许多散户,这里面多少道道呢,和一般情况还不太一样。
现在收的这一批货,不知道走过了多少牧区,大多都是质量很好的羊毛,当然也有一般的,因为是各家收购的,不能太齐整,不过和价格一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