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至少能挣十万块。
冬麦听着都不敢相信,能挣那么多吗,就跟变戏法一样,许多事,还不敢太往深里想。
江春耕看出来冬麦担心,却是笑了:“我们现在已经说定了上海第五毛纺厂和上海“联毛”厂,人家对我们的样品很满意,沈烈还给人家说了梳棉机改造梳绒机的事,人家一听也特别有兴趣,你不知道沈烈当时给他们厂子里一群领导讲改造的过程,听得那些人都呆了,要知道几十年前,当时国家工业纺织部就牵头去改造过,根本没成功,结果沈烈竟然成功了,人家开始都不敢信,后来沈烈详细讲了,才信的。现在已经和人家谈好了,咱们的羊绒,人家统统要,有多少要多少,咱们有了这么两个大主顾,以后还怕什么?他孟家就算一手遮天,给咱毁了首都绒毯厂的路子,还能把手伸到上海去?咱不怕了,就放开手脚干,梳绒机转出来都是钱!”
冬麦笑望向沈烈:“真的?这么好?”
沈烈眉眼间带着温煦的笑:“是,你不用担心,咱们的路子很广,不是谁能随便堵住的。”
冬麦顿时心花怒放,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男人就是能干,出去这一趟,好像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当下忙张罗着,让王二婶给他们做好吃的,吃饭间,提起怀孕的事,江春耕知道冬麦怀的双胎,自然意外,高兴地道:“一下子得俩,这个好。”
冬麦羞涩地笑了,沈烈也是高兴,和江春耕倒了酒,喝了两杯。
说得热闹时候,江春耕问起来:“我看你们村后面,林荣棠在动工,说是他家也要安装梳绒机了?”
冬麦便和两个人说了最近林荣棠干的事:“他家就是孟家给的本钱呗,现在村里都传,说是前几天他梳绒机已经运到了,正闷头研究,过几天羊毛也过来,就要开始梳绒了,我看孟家这是打算拿着林家当枪使。”
村里好几个,原本总是找冬麦打听招人的事,现在不那么热心了,据说是林荣棠那里给的钱虽然一样,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