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想认,我心里的爹娘就是你和爹!”
胡金凤哄着冬麦:“你这孩子,想忒多了!我给你说实话吧,其实当初你离婚,日子不好过,我就让你二哥去城里,偷偷打听过你亲生爹娘的消息,当时我也是没办法,想着那好歹是你亲生的父母,他们如果能帮衬你下,你日子好过,我心里也好受。”
冬麦哪想到这个,原来娘竟然去找过!
当下忙道:“娘,那,那边怎么样?”
胡金凤叹了口气:“哎,其实当初我们抱了你过来,也是那女知青的娘经手的,人家把孩子给我们,说以后也别提这事,他们就当没这回事了。不过我当时留了一个心眼,赶紧问了问他们村的,知道那个女知青姓宁,家里是陵城造纸厂的,她进城后,也是要接她娘的班,去造纸厂上班。至于那个男的,听说是要跟着家里去煤矿上,具体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我当时让你二哥去城里打听了,去造纸厂找了那家姓宁的,你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结果一问才知道,人家那宁知青,当初另外找了一个,还是中学老师呢,后来那中学老师调到了别的地方,跟着走了,至于那个男的,另外结婚了,人家根本不理这个茬,我就只好算了。”
冬麦忙道:“娘,现在人家苏闻州同志的意思,我和她姑姑长得太像了,她姑姑在咱们隔壁的红旗公社也恰好生过一个闺女,和我差不多大,所以人家心里有了怀疑。”
胡金凤疑惑,想了想道:“那我和人家这位苏闻州同志直接聊吧。”
于是当下,冬麦便过去和苏闻州说了,苏闻州进屋,见了胡金凤,双方寒暄了几句,便把事情摊开了说。
苏闻州提起自己姑姑的情况,胡金凤又说了当初自己抱养女儿的事。
最后胡金凤连连摇头:“那肯定不对,冬麦的亲娘就姓宁,这个肯定没错,我没见过她亲娘,但见过她亲姥姥,长得还算白净,人挺利索能干的,这个肯定错不了,我私底下还打听过,那个宁知青在村里的事,这是千真万确的,就没听说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