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这么一哭,自然是可怜又委屈。
孟成松也皱眉了:“靖安今天不能被带走。”
别管怎么着,总不能真让人把新郎官给带走,那样的话,孟家丢人丢大了。
孟雷东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也明白,这事别管到底什么情况,肯定不能让陆靖安被带走,当下对那孙公安道:“小孙同志,这件事肯定有误会,陆靖安是油坊公社的办事员,也是我们孟家的女婿,今天要结婚,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偷介绍信的事?再说你们的这调查令是哪里批捕的,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小孙同志看向孟雷东,他当然明白孟家是什么人,也明白今天想带走陆靖安不容易,不过他还是说:“这位同志,今天我也是出来办事的,这是我们的调查令,既然有这个,我们就要带走陆靖安同志回去调查,至于他是不是冤枉,我们这个调查令怎么批的,我觉得和我们的事没关系。”
孟雷东一听,也有些怒了,心想这个人是油盐不进?这还看不清,我们孟家是好惹的吗,至于让你随便在婚礼上带人!
当下道:“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今天你看看这里都是什么人,能让你随便带人?”
这边孟雷东和小孙同志对峙着,旁边林荣阳见了,赶紧将小孙同志拉到一旁:“这位同志,我们借一步说话,咱们进屋好好谈。”
林荣阳现在是跟着孟雷东干,当然是尽心为孟雷东排忧解难。
孙公安却是道:“我们不需要进屋坐,我们是来执行公务带人的,陆靖安,请跟我们走一趟。”
林荣阳犯愁,心想这人还真难缠。
就在这两个人对峙的时候,贵宾桌上的人看着这情景,自然也都看得直皱眉,如果新郎官当场被带走,孟家估计丢人丢大了。
不过大家当然也都没人说话,毕竟谁知道这里面什么事,如果是犯了事,那肯定得带走啊。
而周围来吃席的亲戚朋友,一个个却已经炸锅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小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