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沈烈讨论,说这个行业的形势,说将来的发展前途和潜力,以及说自己对生意的打算,最后说得江春耕热血满满,他拍了拍沈烈的肩膀:“我以前对你有点成见,是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沈烈:“哥,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现在就是说以后。”
江春耕听着,笑了下:“我这个人,其实挺自以为是的,没服过谁,但我今天服你。啥都不说了,以后好好干,争取活出个人样来。”
说着,他举起玻璃杯了,一饮而尽:“来,咱兄弟今晚喝个痛快!”
第二天一早,江春耕带着东西回去了,提着好几个大包,还剩下一些,到时候沈烈带回去。
沈烈先和冬麦过去拜会了彭天铭,感谢人家因为自己的事奔忙,又提起苏闻州来,沈烈的想法是,人家也帮忙了,请人家吃一顿饭。
如果没别的缘故,沈烈也不想特意结交攀附,毕竟苏闻州的位置在那里,他这个身份,和人家有差距,硬结交也没意思。
但是这次人家热心帮忙,于情于理应该感谢下人家,这样也顺便拉近关系。
彭天铭自然说没问题,她已经和苏闻州提过了,觉得苏闻州之前对冬麦身世的怀疑没可能,但是苏闻州还是对冬麦挺好奇的,也很有好感,所以上次,他也是真心想帮忙。
现在一起吃个饭根本不是事,不过苏闻州最近几天在忙,所以也得等着苏闻州腾出时间,沈烈自然说不着急。
一时提起来介绍信被偷的事:“我去问过了,派出所说已经有眉目了,当时有个会计拉肚子,跑去茅房,正好路过王书记办公室前,说看到有人进去,不过现在还在确认,等过几天事情落实了,自然会通知大家。”
沈烈听着,自然对彭天铭感激不尽:“那几天,多亏了你。”
彭天铭笑了:“说啥呢,这么客气干嘛!”
从彭天铭那里告辞回去,两个人收拾收拾便坐上回农村的客车了。
车上人不多,冬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