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孟家好歹有家底,人家老子是孟成松人家不怕,可林荣阳万一跟着一败涂地,那就只能自己在医院的工资养他了,谁想想能气顺?
偏偏林荣棠竟然也觉得不错,也想跟着搞,戴向红心里更不痛快了,自己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现在等于还带个累赘,这是要普度众生还是怎么着?
王秀菊听儿子说这话,却惊到了;“这哪行,你二哥才把铁饭碗丢了,你就这么瞎闹腾?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拎起一个铁饭碗,哪能两兄弟都跟着瞎闹腾什么羊绒?那羊绒是沈烈折腾的,我看他早晚倒霉,你们干嘛非学他!”
林荣棠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娘,不要提沈烈,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另外,我也想做羊绒,这不是说我学他,而是我觉得这个行业好,能挣钱。”
王秀菊一向怕儿子,看儿子这神情,这语气,也就被镇住了,不说话了。
旁边的孙红霞却蹙着眉,心想接下来羊绒可能会被查,林荣棠这么搞,合适吗?
她是不是得提醒提醒?
谁知道两个人回到家时,孙红霞说起这个,林荣棠却说:“沈烈不怕的,我凭什么怕?沈烈能挣到的钱,我也能挣到。你看连个冬麦都把月饼给折腾出花样来了,我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孙红霞便不敢说啥了。
林荣棠现在脾气挺大的,一般人不敢得罪。
不过她想着,反正林家还有点底子,她就且看着,他能折腾出个啥,万一遇到不好,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自己机灵点了。
中秋节,沈烈和冬麦休息了一天,就连饺子馆都放假了,不过梳绒机并不敢停下,还是得转着,只要不停电,就得转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
毕竟人家虽然说了要,可自己不成功分梳出来,不成功交货,不成功拿到现钱,一切都是空的,七万块就像一根甜美的胡萝卜吊在前头,让人不得不拼命地干。
沈烈说好了,最近大家都忙,给大家发奖金,一个月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