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吓了一跳,赶紧问了问其它几个媳妇,那个鞋印子是菱花纹的,都说没那个鞋子,说不可能是她们!”
冬麦听得皱眉,她其实就怕这个,怕沈烈不在家,有人算计他们的羊绒,别说辛苦分梳出来的羊绒多值钱了,就是那些下脚料毛渣子,一公斤五六块钱,人家随便拽走一袋子,那也不少钱呢,比农村种地辛苦忙乎强多了。
自己和沈烈如今做买卖,眼看着能挣钱,不知道多少人眼红。
她想了想,便问刘金燕:“这件事都谁知道?”
刘金燕:“翠儿知道,爱花知道,还有王永顺她媳妇知道,就我们四个。”
冬麦:“好,现在马上找到她们,告诉她们,这件事不能外传。”
刘金燕听到这个,便有些小小的得意:“冬麦,这个我当然懂,我已经和她们说了,别说外人,就是家里人都不能说,反正不能传出去。”
冬麦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对方肯定是想偷咱们东西,来一次不成,可能还会再下手,这两天,到了晃黑时候,把你男人还有胡翠儿男人都叫来,来的时候悄悄地,别让人知道,就睡咱们老宅,咱们自己晚上警醒着,真有个什么,咱就捉贼。”
刘金燕猛点头:“这个主意好,今天去街上的时候,我再故意说,晚上我们两个女人值班,机器轰隆隆响,我们都差点要睡着了。”
冬麦笑了:“对,就这么干!不过说得时候也要注意,不要太夸张了,免得对方生疑心。”
安排妥当了,刘金燕放心了,不过想起这事,还是疑惑:“冬麦,你觉得这是啥人啊,我看那脚印,也不大,像是女人家,那个菱花纹,也很少见。”
在农村里,女人大多都是穿自己纳的鞋底子,特别是夏天,都是方口布鞋,当然个别的会买凉鞋,但都是年轻姑娘或者爱打扮的媳妇,但是这样的人,特意跑来她们这里偷东西?反正觉得不太对劲。
冬麦其实也觉得可疑,感觉村里没这么一号人物,她曾经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