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这才放心,却又提议:“让我二哥和我大哥说说,他们都是男人,没准有些话能说得进去。”
胡金凤:“我心里有数。”
冬麦从娘家骑着车子回去的时候,她心里自然不好受,回去自家后,冷锅冷灶的,肚子饿了,想做点吃的,不过竟然没什么兴致。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她喜欢做一些花样,两个人吃起来有意思,可现在一个人,竟然觉得,做什么也没盼头。
又想着哥哥的事,总觉得不舒畅,心疼哥哥,甚至开始想着,如果哥哥当初娶了别人,今天是不是会顺畅很多?
最后思来想去,饭也不想做,干脆出门了。
她想去陵城,去陵城找沈烈。
心里烦,一个人没意思透了,她需要沈烈。
想让他抱着自己安慰。
冬麦把兔子托付给胡翠儿,自己骑着车子,过去了公路上,到了公路上,想着自己坐车去陵城的话,还不知道自行车放哪儿,看到前面卖水果的,倒是眼熟,之前来买过几次。
和人家说了说,就把自行车存放在水果摊后头,之后走路过去等客车。
等了半天,客车终于来了,赶紧上去。
路上,难免还是想着哥哥的事,哥哥那沉闷低落的样子,让她心里不安。
客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着,冬麦贴着车玻璃,看着窗外,收割过的麦田被捡过一遍后,已经有农人套了牛扶着犁开始犁地了。
原本的麦茬和零散麦穗便被新翻出来的黑色泥土覆盖,而在那泥土中,发亮的犁刀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田埂处,几个小孩子在地里乱跑,为了半根甘蔗在那里欢呼笑闹,冬麦又想起小时候,她和两个哥哥,还有村里的几个小孩子一起玩,那时候多开心啊。
谁能想到人长大了会有这么多烦恼呢。
客车就这么晃悠着,冬麦便有些晕车了。
据说晕车和人的身体状况和心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