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应该是有点地位,不至于干出什么不法勾当,可万一呢?
冬麦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道:“知道啦……”
沈烈便笑了:“我刚买了一个西瓜,找人家招待所服务员借了刀切开了,先吃吧,吃了你也洗洗。”
西瓜很甜,冬麦吃着西瓜,想起沈烈的事,便问沈烈跑工厂谈得怎么样。
沈烈笑着说:“工厂那里谈了,他们也想要,感兴趣,不过打官腔,说了一堆困难,我听了,就懒得搭理了。也怪不得现在社办工厂不行了,能有几个干实事的人?真有能耐的,都跑出去单干了。”
冬麦:“那也不着急,慢慢来吧,反正咱现在贷款还上,也挣到钱了。”
沈烈却道:“不过我今天遇到一个人,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冬麦好奇了:“什么人啊?”
沈烈便说起来:“叫彭金昌,这个人还挺有名的,之前去首都搞建筑材料,二十岁就是首都职工总会的私方代表了,建了公私合营的建材厂,替首都总工会赚了不少钱,不过之后和首都总工会闹得不愉快,自己出去单干,建了两个建材厂,文革时候,他被整肃,蹲过大牢,到了那十年,又被国营了,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头,现在人家六十岁了,但老头精神挺好的,熬过来了,看着现在政策好,也想抓紧时间大干一场,我和他聊了聊,人家非常看好羊绒市场,也想进入这个领域,目前正琢磨着采购梳绒机,这两天他打算走一趟我们村,过去看看我们的梳绒机。”
冬麦:“他买几台啊?”
沈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人家是要做大买卖,要买当然是三台都要了,就这,还不够,人家还会采购正规的梳绒机。”
冬麦喜出望外:“那敢情好,这下子全都卖出去了!”
沈烈:“我现在对梳绒机也有一定了解,他是想请我帮忙,去采买梳绒机,一台梳绒机抽成一些钱,不过这个也要时间,我想着考虑一下再说,你这里餐馆也得干起来,哪有那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