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赔,万一改造成了但是卖不出去,也算我的,现在卖给社办企业,万一那边梳不出来绒,还不是得算我的?一台卖四千,确实我挣了,可这挣得也是辛苦钱,但凡换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么大的事来,不要个七八千都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王书记听了,想想这事,也有些动容,旁边老胡叹了口气:“做点事情不容易哪,沈老弟,我理解你的难处。”
但凡想干点啥,总是有一些扯后腿的,给你唱衰的,还有看热闹的,这世界到哪儿都这样,就这么一环境。
沈烈又说:“王书记,干这一票,也是想着后续干别的买卖能有个启动资金,所以怎么着都得挣钱,我要不缺这个钱,也不至于费这脑子了。”
沈烈这一说,王书记拍板:“行,咱也不多说别的了,四万块,十台!”
有了王书记这句话,老胡那里也激动起来了,当下又和沈烈详细的谈了这件事具体怎么操作,十台大概什么时候能运到,怎么安装好,需要多大的厂房,以及这四万块钱怎么付,沈烈考虑到他这里还需要一些钱去支付那边的货款,自然是提出先预付一部分。
等谈妥了,沈烈和老胡过去公社里开始审批钱和清理厂房,沈烈这里,饭都没来得及吃,直接杀过去公社,给纺织厂发了电报,让他们尽快准备梳棉机运输,他这里也会尽快将其余的货款给补齐了。
这年头发电报不便宜,不过沈烈为了能把事说清楚,愣是奢侈地狠狠发了十几个字的电报。
发完电报后,他又赶紧回到村里,开始没日没夜地投入到梳棉机改造梳绒机的工作中,有些改造需要过去厂房现场改造的,但是许多准备工作他可以提前做,还有一些螺丝配件需要购置,至于包刺辊的针布,也需要去买,这一下子就多出来许多工作。
他叫来了之前帮忙的几个年轻人,给他们工钱,让他们帮着一起干。
冬麦见状,自然也不闲着,有需要的时候她也帮着过去干,她干不动的,就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