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头发同样湿着冬麦,哑声说:“好看。”
冬麦看着白蕾丝衬衫,有些惋惜地翘着嘴角:“不过我想洗洗再穿,这衣服估计被人摸过,我不想直接穿,明天回家洗了,晾干了再穿吧,你说我在村里穿这个别人会不会觉得太新潮了?”
沈烈看着冬麦,他发现冬麦这样翘着嘴角时候,像一个撒娇小女孩,买新衣服喜欢,不能马上穿新衣服难过,小小心思,娇憨到惹人怜。
冬麦见沈烈不回答,便嘟哝道:“你怎么不说啊!”
可是她才说完这句,就发现沈烈已经在她跟前了。
沈烈直接将浴巾扔掉,冬麦惊讶地“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打横抱起,之后扔床上了。
旅馆里是床,不是农村炕,冬麦被扔上去后,身体还被弹了么几下。
之后,沈烈便覆上来了,两只手握着她手,将她手高举过头顶。
四目相对,冬麦看到了沈烈眼中燃烧着火。
她仰脸,怔怔地望着他。
沈烈低首,亲她眼睛,亲她鼻子,最后留恋于她唇畔,他呼吸洒在她脸上,脸便燃起一层火来。
沈烈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冬麦,爱情这两个字,我也说不清。”
他停顿了下,用牙齿轻轻切着她弹嫩肌肤,喃声说:“不过我想和你一辈子,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或许陌生环境带给人感官会更强烈,也或许是冬麦不像头一晚是刚刚破了身子终究要仔细怜惜,沈烈比第一晚更能放得开。
他雄健体魄以及结实腰力让冬麦更加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她只能声声地求饶。
沈烈却不放过她,他干脆让她躺在床边,他站在床底下,力道太大,床都被迫移了位置,哐当哐当地响。
冬麦带着湿意头发披散开来,挥洒在床边,像是一匹上等缎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到了后来,冬麦哭着睡着了,沈烈抱着温柔地哄,然而冬麦气恼,捶打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