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仿佛也能和别人说的对上影子,但其实到底不一样。
自己傻,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今日嫁了沈烈,就那么孤身一人,只怕是要被瞒一辈子了!
想起沈烈,冬麦脸上便像火烧一样。
在意识到自己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有可能是假的后,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想证明,以至于恬不知耻地要沈烈再来。
她新鲜,好奇,不敢置信,想体会那种和林荣棠给予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结果沈烈真得再来了,她才知道,真正的男人,特别是像沈烈那样体魄健壮的男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女人根本受不住。
昨晚的喜服已经不成样子,有些地方还被沈烈撕破了,她从炕边包袱里找出一件来穿上,穿上后,迈腿下炕。
农村的炕都很高,她伸腿去够地,可是这么伸腿的时候,身体陡然僵住,疼。
她蹙眉,猛然意识到,这是因为昨晚。
她越发想起她见过的别的新媳妇,总觉得她们结婚后第二天好像有些不一样,现在才懂了。
正想着,门开了,是沈烈。
沈烈只随意穿了一条宽松的军绿长裤,腰上扎着军用皮带,上面没穿衣服,光着膀子。
乍看到这样的沈烈,冬麦有些意外,呆了呆,竟然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她只见过穿着衣服的沈烈,昨晚他没穿衣服,但是在被窝里又天黑,她根本没看到。
只穿着裤子的沈烈,光着臂膀,他身上的皮肤和他半截手臂露出的一样,都是小麦皮一样的颜色,肌肤特别光滑,甚至泛着光泽,他胸膛上纹理清晰,腹肌整齐地排在那里,一块一块的,很匀称。
冬麦诧异地看着他胸膛,她家里虽然有两个哥哥一个爹都是男的,可他们都很注意,在家里并不会赤着胸膛,至于村里那些不讲究的男的,在夏天也许会光着膀子,但是他们都没长成沈烈这样。
林荣棠更不是这样的,她很少见他不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