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做!”
冬麦流着眼泪道:“不许,我不许!你不能做那个手术,你做那个手术我和你拼命!”
沈烈:“冬麦,听话,我听说结扎了对身体好,我在部队里以前看过报纸,人家这么说——”
冬麦气死了,恨得不能自已,最后扑过去,去咬他胳膊:“你再这么说我就咬死你,不许你做不许你做,你做的话我一辈子不理你了!”
大夫目瞪口呆,这是在搞啥?
旁边的路奎豪从头看到尾,忙对大夫说好话:“他不做,他不做了,对不住了大夫。”
大夫抱怨了一声,进屋去了。
路奎豪上前,小声说:“烈哥,冬麦,咱们,咱们出去慢慢谈,行不?我看人家医院里要安静?”
沈烈眼看着今天手术做不成了,也是无奈,哄着冬麦说:“我们先出去。”
冬麦流着眼泪出去,出去后,拖拉机上的几个看到也是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路奎豪把他们拉出来,之后道:“你们找个凉快地儿慢慢聊,我先开着拖拉机走了。”
说着,人家开了拖拉机扬长而去,蹬蹬蹬的,掀起一片灰尘。
医院外,是一片安静的花圃,倒是没多少人来,冬麦低着头,眼泪一直在落。
沈烈急得围着她转:“冬麦,你哭什么,这不是挺好的吗?”
冬麦:“好个屁,我不觉得好!”
沈烈:“别说这种话,你看你要当大厨的人,这么说话让人知道会笑话你。”
冬麦含泪瞪他:“那你答应我,不做那个手术了!”
沈烈叹了口气:“我不做,你永远不会放心,你总会认为,有一天我会抛弃你,会后悔。”
冬麦:“你做了,我永远也不能踏实,我总会认为,你有一天会后悔,会怨恨我。”
沈烈:“不会,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哪怕我做了,你依然不接受我,我也无所谓,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