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呢?
傅学华回到养殖场,看到上次逼逼叨叨的那个费国明居然也在,这个老东西,真的不安分啊。
跑啊,看你跑到那里去?
跑到市里折腾干嘛,你是蠢货吗?
既然要跑,为什么不跑出国外呢?
一根草,这样的蠢货,自己不敢惹,真够丢人的啊?
费国明耷拉着脑袋,看起来精神不好,估计又被打击了,就他那张破嘴,要是再过几年,估计被整死的多啊。
“费国明,董华全,彭文才,你们都是好样的啊?”傅学华佩服的说道:“上面领导说了,你们属于顽固派,冥顽不灵,要我们真诚耐心的帮助你们,从内心深处改造你们自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费国明冷冷的说道。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董华全嘲笑的说道。
“掩耳盗铃,恬不知耻。”彭文才鄙视的说道。
行了,你们嘴巴利索,不和你们啰嗦。
傅学华找到李国义,吩咐的说道:“这三个,是重点看护对象,对他们,要用猛药,一般的手段,搞不定他们。”
“之前的分组办法么?那个办法很好啊?”李国义差异的问道。
分组的办法多好啊,不管蹦的多高的人,身体上的磨难,加上精神上的折磨,只能老老实实的屈服。
“杀鸡儆猴么?他们可是跑路的人,当然不能一样的待遇,要让别人觉得恐惧才行。”傅学华杀气腾腾的说道。
“场长,这种动脑经的事情,你找我,肯定找错人了。”李国义自知之明的说道。
“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很顽固,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很难,可是,要让他们觉得恐惧,觉得害怕,有什么办法呢?”傅学华十分苦恼的问道。
“场长,你问我,你看看我的脑袋,你觉得我能想的出来吗?”李国义自嘲的说道。
对,对牛弹琴。
还是自己想办法吧?